《一场又一场的战斗》海报曝光：小李子与彪悍孕妇亮相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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## 当小李子遇上PTA：这部1.4亿美金的复古犯罪片藏着多少秘密？
九月底的IMAX银幕上，莱昂纳多·迪卡普里奥那张熟悉的脸将带着全新质感闯入观众视野。在保罗·托马斯·安德森执导的《一场又一场的战斗》最新曝光的海报里，小李子穿着皱巴巴的工装裤，手持霰弹枪站在加州阳光下，身旁挺着孕肚的缇雅娜·泰勒同样握着手枪——这个奇妙的组合瞬间点燃了影迷的好奇心。要知道，这可是PTA第一次尝试改编他人作品，而且一出手就是托马斯·品钦那本以晦涩著称的《葡萄园》。
影片讲述的是一群过气革命者的荒诞冒险。十六年前，他们对抗的”邪恶敌人”突然人间蒸发；十六年后，当其中一位成员的女儿遭遇绑架，这群早已被时代抛弃的老家伙不得不重新拾起武器。小李子饰演的鲍勃·弗格森是个典型的PTA式反英雄，剧本描述他为”不知所措的糙汉父亲”，这与他近年常演的精英形象形成有趣反差。片场照里能看到他顶着乱糟糟的胡子，在加油站与西恩·潘饰演的搭档争吵，那种困兽般的焦躁感几乎要冲出画面。
技术控PTA这次玩起了复古拍摄手法。全片采用VistaVision摄像机拍摄，这种1954年问世的35毫米胶片格式能呈现惊人的细节层次，在《迷魂记》《后窗》等希区柯克经典里创造过令人难忘的视觉奇迹。摄影师罗伯特·艾斯威特透露，他们特意找到库存的柯达胶片，让每个镜头都带着老式犯罪片的粗粝质感。有个夜戏场景中，本尼西奥·德尔·托罗饰演的神秘角色站在霓虹灯牌下，胶片颗粒与彩色光晕交织出的效果，活脱脱是1970年代黑色电影的复刻。
1.4亿美元的制作成本对独立电影起家的PTA堪称天文数字。钱都花在哪了？光是为了还原小说里1984年的加州风貌，剧组就重建了整个海滨小镇，包括现在已经绝迹的录像带租赁店和电话亭。有场追车戏动用了十二辆经过改装的复古轿车，在葡萄园间的土路上扬起漫天沙尘。最烧钱的可能是那段十分钟长的直升机航拍，镜头掠过绵延数英里的葡萄藤架，最后定格在小李子持枪站在谷仓顶端的剪影——这个画面后来被做成了IMAX版海报的主视觉。
缇雅娜·泰勒的孕妇造型藏着关键剧情线索。小说原著中这个角色带着八个月身孕参与枪战，在超市停车场与敌对势力交火时羊水破裂，最后竟在枪林弹雨中完成分娩。PTA在采访中暗示电影会保留这个魔幻现实主义名场面，为此泰勒专门去产房观摩了真实分娩过程。她笑着说现在看到片中的假血和羊水道具还会条件反射地腹部抽痛。
雷吉娜·赫尔饰演的退休女劫匪可能是全片最大亮点。这个满嘴脏话的老太太带着假发套和珍珠项链抢劫银行，逃跑时还不忘顺走柜台里的棒棒糖。试映会上有观众发现她的角色可能是对真实存在的”游击队女孩”成员致敬——这支女性主义艺术团体在80年代确实干过几票震惊全美的”行为艺术抢劫”。
当被问及为何选择改编品钦这本冷门小说时，PTA的答案出人意料：”我喜欢里面那些被时代车轮碾过的小人物。他们以为自己在上世纪六十年代改变了世界，结果到了八十年代，连自己的孩子都觉得他们是群笑话。”这种存在主义的荒诞感贯穿全片，尤其在莱昂纳多和西恩·潘坐在快餐店讨论”革命理想要不要加番茄酱”的戏码里体现得淋漓尽致。
九月二十六日上映前，影评人已经在为影片归类发愁。它既有《不羁夜》式的癫狂群戏，又带着《血色将至》的史诗气质，偶尔还会蹦出《私恋失调》那样的神经质幽默。或许就像PTA自己说的：”这不过是部关于失败者如何优雅地输掉最后一场战争的公路片——虽然他们开的破车中途就抛锚了三次。”
